,徐路开始了正式授课。
他讲课相当风趣,是在讲物理,也不不止物理,他最强的数学是必不可少的,但也援引了很多其它学科的内容。
虞亦年很顺利得将许多知识串联起来,糊着一层迷雾的中科物理,仿佛露出来清晰的边角。
直到下课铃声响起,虞亦年这才反应过来,整整两地球时已经过去了。
“好了同学们下课,有意向做我的学生的同学,可以回去完成整份试卷联系我。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哦,我会取最高分下,请大家抓紧时间,过时不候哦。”徐路说完,不等满教室学生反应过来,就转身出了教室。
虞亦年愣了一下,知道这是他的机会了。
他越过大半个嘈杂的教室,看向听风,而后者向他眨了一下眼。
虞亦年懂了。
这个机会,听风也要竞争。
他要抓紧了。
徐路也许不是最适合他的导师,但他会的是虞亦年最为匮乏的高端理论知识,虞人擅长的是应用与实践,与理论不是很一致。
虞亦年通了两个宵,利用所有课余时间学习物理,吃饭都是营养剂,运动的时候都在听物理广播。
这么拼的最后,他终于完成了整份试卷,对其中九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