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人一个的,虞人从未反对过什么。
跟着傅不经站在希夏大学教职工宿舍区深处的时候,虞亦年说不紧张,是假的。
“爷爷人很好的,”傅不经安慰似的拍了拍虞亦年的肩膀,“信我,他会喜欢你的。”
“我信,但我没法不紧张。”虞亦年沮丧地说完,深吸了一口气。
傅不经笑,领着他接着往里走。
虞亦年看到路径越来越窄,越过行道树,可以看到罕见的农田,而继续走下去,那田垄都看不到了,只是丛林。
直到风送来水的呼吸,眼前一片豁然开朗。
一汪湖水,宝石一般熠熠生辉。
“学校里居然有这样的地方。”虞亦年格外惊讶。
“是吧,都住了些老家伙。”傅不经这样称呼着,挺亲昵。
“你说谁老家伙呐!”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,然后虞亦年顺着看过去。
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戴着斗笠,扛着钓竿,提着鱼篓,打扮极其复古。
“爷爷。”傅不经揉揉鼻头,有些羞涩。
羞涩?
虞亦年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,然后老人就看了过来。
他笑得一脸慈祥,然后扭头又对傅不经挤眉弄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