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惜命的。
“那发情期怎么办,在信息素集中的地方总是比较麻烦?”傅不经问道。
“那就要请上将给我准假了,我自己去远点的地方刨个洞过那几天。”虞亦年仍是笑着说道。
实际上,他尝过了那些事的甜头,还不止一次。
抑制剂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用了。
他毫不怀疑,在那几天敏感的日子里,傅不经只要给他一点信息素的甜头,他就会缠上去。
偏偏他还没有标记他。
他还不能标记他。
混居在军营的这一段时间里,总有人能从那充满领地意识的标记里,差距到他与傅不经的关系。
没办法。
“行,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吧。”傅不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。
“你别心疼啊,我没关系的。”虞亦年看着他的眼眸,笑道。
傅不经突然低下了头,却不敢太接近他,避免信息素的交缠带来悸动。
他以唇,轻轻地碰了下虞亦年的发顶。
但与信息素无关的悸动,一直存在。
傅不经突然笑了下:“我终于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了。”
“哦?”虞亦年促狭地眨眨眼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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