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,需要毁掉。”
“您引我来?”虞亦年抬头看他。
纪沿再郑重地一点头:“是的,请你动手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虞亦年不明白。
“因为我无人可信了。”纪沿苦笑一下,“而你是有虞的皇子,哪怕是废皇子。”
就算触及了什么禁区,也能利用政治的角逐保住性命。
对视着纪沿苍老的眼眸,想到他的潜台词,虞亦年的心凉了一下。
“那许西州呢?”他问道。
纪沿摇了摇头:“他没救了,兹事体大,也没必要耽搁时间救他。”
真的是将得失轻重算了个分明。
可受害的又不止许西州一人。
“好,我去。”他说道。
他匆匆撂下碗筷,走到门口,心里有些慌了。
对于纪沿来说,他大约是可堪利用的。
纪沿可以说,但总要层层暗示他主动要求,方能把自己撇个干干净净。
还好傅不经不像他。
虞亦年到底是尊重长者,回头鞠了一躬:“谢谢您,这种事越快越好,我先说再见了。”
看着虞亦年走出去,纪沿苦笑一声。
“老纪啊,利用一个小孩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