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风过时,空气中掺杂了那种他格外熟悉的味道。
虞亦年睁大了眼。
傅不经从他身后抱住了他,下巴蹭蹭他的颈窝:“想我了么,小朋友?”
想了,怎能不想?
本就孤单,梦见这一段更是格外寂寞,他老实回答:“想你了,很想很想。”
梦里的傅不经动作要粗糙急躁一些,也更用力,似是格外迫不及待。
虞亦年胳膊横在眼前,感受着在梦中依然清晰的过程,生理性的眼泪润湿了眼角,然后胳膊被拿开,一个吻落在上面,吻去了那滴咸涩的泪。
虞亦年知道,是他在迫不及待了。
真是的,这可是在梦中。
他唾弃着自己的所欲,也享受着这个荒唐的梦境。
梦醒时,春梦并非了无痕。
虞亦年脸有点红,匆匆把床单扔进脏衣篮里交给居家系统,然后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,瞬了个移。
再然后他看到傅不经时,上将大人也拎着床单,上面有淋漓的不明痕迹,看到他时,脸色爆红,红到耳尖。
虞亦年仗着脸皮厚,嬉笑着:“看来我们梦也是做的心有灵犀呀,上将。”
上将把皮的不行的小朋友拎进卫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