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螳螂与黄雀,转瞬换了方位。
傅不经只感到潮热的呼吸在他耳畔,那个带刺的美人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,贴着他说道:“怎么搞死这世界上的所有登徒浪子呢?”
声线压得很低,因而格外诱惑。
傅不经倒吸一口冷气:“你这就是在搞死我。”
他飞快转身,极其敏捷地按住虞亦年,看着他在夜色不再那么浅淡的眸色,感觉自己几乎要沉溺下去。
虞亦年笑了:“开个玩笑嘛。”
傅不经听着这句话,太阳穴直突突:“又是魅惑又是卖萌,你今天要搞什么?”
他的声音猛地危险起来。
虞亦年兔子一样遛了,眨眨眼睛:“开个玩笑嘛。”
语气倒是正常了,并且再一次撩完就跑,弄得傅不经神色再次深沉起来。
虞亦年装作无知无觉,先选择了比较近的一个感兴趣的问题:“你和我妈妈聊了什么?”
“战时的一些政策问题。”傅不经简单说了几条,然后顿一下,神色似是极其无语,“她还说,我是争不过她的,爱人永远争不过亲妈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虞亦年笑得恣意,“这真的像是她会说的话。”
笑够了,他可怜巴巴地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