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去摸小女儿屁股,没湿。
    方海压嗓子说:“还早着呢。”
    两个人离得近,睡着的时候不觉得,醒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不自在。
    赵秀云平常在家都是这个点起,洗漱后才折腾孩子,带到食堂吃饭,送到育红班。
    起惯了,到哪都一样。
    她手臂撑在床上,坐起来说:“正好,趁孩子没醒,我跟你说点事。”
    方海一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,苗苗动一下他醒一下,不太清醒地动了下头说:“什么事?”
    赵秀云咬唇踌躇一会,才说:“我随军的事,谁也没说。”
    她保密工作做得好,连带清行李只用两天,但这事总不能一直瞒着,远的不说,再过几天就到小叔子打饥荒的时候了,一打听就能知道。
    方海奇怪道:“不是,什么叫谁也没说?”
    随军又不是做贼,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?
    真是说来话长,赵秀云长话短说:“我把工作卖了。”
    这事方海昨天就知道,毕竟到沪市也没有单位可以调动,不卖还能做什么。
    他越发没有听懂,说:“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赵秀云噼里啪啦解释道:“怎么没有关系?你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