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下啦,说:“怎么没胆把你们刚刚说的话,当着人家青苗妈妈的面再说一遍。呸,也知道理亏。”
“青苗妈妈”叹口气,得,果然有她的事。
陈芳果然嗫嗫,含糊不清说:“我们说什么了,我们什么也没说。”
就这怂样,能叫什么都没说吗?
求老太一击毙命。
“是,你们没说青苗妈妈是假好心、有钱烧的,没说她是想笼络高明给她当干儿子,没说人家青禾小小年纪,学了一身骚狐狸味。”
当然,这些不是她生气的,她气是气在陈芳那句理直气壮的“当后妈的,我就是欺负他怎么了”,老太太要不是怕这个,早就跟着女儿一抬腿走了,哪里苦巴巴守着唯一的血脉过日子。
赵秀云气得手都抖,想着自己是在上班,牙咬得死死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道:“陈芳,你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,别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。口花花孩子,当心有报应。”
报应不报应,陈芳是不怕的,但她觉得赵秀云会生撕她是一定的,几个说话的人都有些讪讪,说白了,背地里说几句,大家都做过,叫人逮到明面上,还是个不好惹的,谁都忌惮。
陈芳还要狡辩说:“没有的事,你别听她乱说。”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