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愧疚难当。
方海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愈合,只是媳妇不准他大幅度地动,也是这么交代孩子的。
本来嘛,孩子妈妈在的时候,执行标准宽松,现在他已经获准下床走两步。
孩子一来, 反而更严格。
禾儿紧紧盯着爸爸的手,一有动作就去按住, 很是不赞同说:“妈妈说‘不能乱动’,爸爸你怎么不听话。”
不听话就好得慢,再不好她都要开学了。
她都这么说了, 方海能怎么办,当然是老老实实躺着。
这也就罢,还不许他去上厕所。
禾儿坚决执行任务,说:“爸爸可以在盆里上啊。”
她小时候, 妹妹小时候,冬天夜里都是这样的。
她说话就说话,还拿过旁边的盆。
方海哭笑不得说:“那是你妈的洗脸盆。”
哦,妈妈的洗脸盆啊。
禾儿悻悻放下手, 左右寻找着下一个可以拿来用的东西。
方海心想, 他今天要是被憋死,一准是个大笑话,也顾不得什么,腿一跨站在地上。
禾儿“诶诶”叫唤, 气呼呼看着爸爸进男厕所,苗苗则双手叉腰,以示自己的立场。
可爱啊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