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家的孩子看来,对她来说都是寄人篱下。
不过这事不急于一时半会,她说:“还要暑假呢,老爷子的腿得再养养。”
说着话,求老太在外面喊:“苗苗妈妈。”
听话音还有几分急切,老太太平日里震惊,很少有这么沉不住气的时候。
赵秀云怕是什么事,快步走出去问:“怎么了?”
求老太给她看信,说:“怎么我都听人说开始平、反了?”
赵秀云一目十行扫完,说:“这是当年李家的事?”
“是啊,他父亲原来给袁家做过官,就是个小书记员,后来做生意,还捐助过起义,只是后来……唉,我就想问问,他这样的也有机会平反的吧?”
赵秀云还真不知道,她只听说有几例,但都是案情不复杂的,现在连负责这项工作的办公室门都不知道开在哪。
她想想说:“您要是有证据,多搜集一点,我再四处打听打听。”
又说:“您也注意身体。”
本来就有年纪的人,身体也不好,还到处操劳。
求老太只摆摆手说:“今年还觉得比往年更有力气。”
总觉得她欠了李道点什么,一口气吊在心头。
赵秀云眼见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