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和求奶奶家。”
两个老人家带两个孩子,每回进城赵秀云都要去看看,还记牢巷口的电话,隔四五天都要打一个,接线员都认识她了。
去那边意味着可以找若云玩,苗苗吃饭都快上好几分,完全忘记自己今天是请假,本来要上课的。
等到了一看,人都蔫下来。
平房的院子和之前比起来大变样,不像别人家拳头大的地方都要种菜,而是种着花,石头铺出来小路,看上去有几分韵味。
换早几年,大家也都是不大种花的。
两个孩子都去上学,只剩李老爷子和求老太在,一个在看书,一个在吹口琴。
他们当年有缘分的话,也许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。
赵秀云有时候感慨造化弄人,进门就忙活开来,帮着把能干的都干了,又说:“眨眼要入秋,枕头被套我都洗了,到时候直接换上就行。”
哪里是她洗,是方海任劳任怨。
就这么几个人住,老爷子弄了条狗,苗苗就蹲在小狗面前一动不动看。
禾儿把刚刚叽叽喳喳过的话跟八叔公再说一遍,高明想想去帮方叔叔倒水,他也是男人嘛,男人就要干活。
赵秀云和求老太在厨房打扫。
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