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坐在地板上,说:“小黄,楼梯不行,打。”
说“打”的时候还拍一下,她看人家都是这么教小孩子的。
小黄也是条小狗,应该差不多。
禾儿有时候就是给妹妹派点活计糊弄一下,方便自己干活,听见声从房间探头,觉得一人一狗好像真能交流,也没管。
她把衣服从包里拿出来,一件一件放在柜子里,床铺好,放上枕头和被子。
方海关心完媳妇上楼看,忍不住夸说:“哟,禾儿可真厉害。”
禾儿双手叉腰说:“那当然。”
她本来就是很能干的人。
方海伸出手把被子抚平没接话。
禾儿却觉得有千言万语,说:“睡醒也会变皱的。”
所以没必要拉那么平。
方海也知道这个道理,不过是习惯了,说:“要是在部队,你这就是不合格。”
禾儿无所谓道:“我又不去部队。”
她军训的时候虽然表现很好,但对她的天生活泼是种折磨,短期可以,长期绝对不行。
方海故意说:“那妈妈送你去呢?”
“才不会!”
禾儿现在又不是好骗的小孩子,利利索索把被子叠出四个勉强的直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