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这味道,没几个人受得了,他要是再待久一会,都快腌入味。
    要按以前是无所谓,几天几夜没洗都试过,现在是绝对不行,晚上还要不要上床睡觉了,再说,媳妇香喷喷的,万一叫他染上味怎么办。
    方海深谋远虑,自己心里就把兽医这一样划掉,抱着盆去澡堂。
    等他回来,孩子已经被妈妈赶上床睡觉。
    赵秀云听见开院门的声音,从房间窗户探出头来说:“锁好啊。”
    方海本来都锁好要进屋,又猛地回头看,才应道:“锁好了。”
    明明他也记得自己是锁过的,但媳妇一说,他又不确定起来,生怕是哪里没做好要挨骂。
    他把一楼的门窗都检查过,才上楼。
    赵秀云已经躺在被窝里,见他进来说:“你有多打几遍肥皂吗?”
    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刚刚一直闻见家里有股挥之不去的味道。
    方海都快把自己搓掉一层皮,伸出手说:“你闻闻。”
    他用的肥皂是没味道的,不像媳妇孩子用的,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,当然,也更便宜。
    赵秀云鼻子动动,眼睛转转,“嗯”一声说:“下次不要去上这种课了。”
    又有些惊恐说: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