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三口在杭州也就待两天,和大女儿前后脚到的沪市火车站。
    禾儿早收到妈妈的消息,毕竟在青岛时是天天要打电话报平安的,只让朋友们先回家,自己在车站等着。
    沪市就是他们的地盘,没什么让人不放心的,很快都各回各家,只有她百无聊赖等着,看到熟悉的身影才兴奋挥挥手说:“我在这!”
    苗苗一路上紧抓着自己刚画好的荷花不放,兴冲冲显摆给姐姐看,又说自己和白胡子赵爷爷的“决斗”。
    禾儿听完很是惊讶,说:“他觉得妹妹画得不好吗?”
    她也是没什么艺术天赋,看着只觉得挺好的。
    赵秀云只是模模糊糊能理解赵老师话中的意思,不过既然确定人家就是大师,总比他们门外汉懂吧,苗苗要是有机会跟着老师上小班课,肯定比大班课更好。
    就是价钱实在贵,一节课哪怕上大半天,一个月都得一百多呢。
    苗苗也不是不知道柴米油盐的孩子,到家把自己的存钱盒子拿出来说:“我自己交学费。”
    胸脯拍得震震响,也确实有底气,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攒下的小两百块钱。
    赵秀云哪里能要,但心里还是觉得养了个好孩子,只说:“你要是能学好,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