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。”
    禾儿十六岁的脑袋里可放不下这些,拨浪鼓似的摇起来说:“我不听我不听。”
    爱听不听,赵秀云剪好一个窗花叫她贴一个。
    方海在几处门上都挂好灯笼,进来一看说:“咱们家这是要红红火火过大年啊。”
    对中国人来说,红火都是好字眼,赵秀云赞许地看他一眼说:“很好,多说点。”
    方海一肚子的词全往外倒,禾儿不肯落后,不知道的以为父女俩在搞什么竞赛。
    赵秀云笑得没话说,眼看时间差不多,催着都去睡觉。
    苗苗把对联放在客厅地上晾干,第二天下楼看见上头晕开一个狗爪印,气得把小黄拉过来骂。
    一大早就看小的有这精气神可少见,方海叼上馒头出门去上班,中间回来跟媳妇说过一次最新进展。
    赵秀云心里有数,贪污肯定是有的,陈书记这人本来名声就有点不好,再赶上现在抓得严,还不知道会怎么判。
    这案子,究竟是到他就好,还是彻查呢?
    赵秀云很快就知道是后者。
    连她这样三不靠的都被叫走问话,更别提那些平日里就爱走领导关系的。
    整个电视台一下子人心惶惶起来,虽然工作照旧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