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不该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吧。”
这还能叫玩笑话,赵秀云脸肃下来说:“看来你们家人爱开这样的玩笑,我记住了。”
记住什么了就记住,陈父倒是理智回笼,说:“算了算了,我也不计较你们打友泉的事,大家就这么扯平吧。”
好似是他有多大度。
方海冷笑道:“你儿子十八,我姑娘十四,要不要我给你背背法律怎么规定的,你不计较,我要计较,等着吧。”
他撑死是赔点医药费,陈家这狗东西就不一定。
陈父最怕的就是这个,谁叫公检法是一家,强撑着说:“小孩子的事,没必要闹到这地步吧。”
可不是没必要,在场老师心想,传出去还得了,学校还要不要办,年终总结还写不写了,连校长都惊动,只觉得两家都是大佛,谁他都惹不起,那叫一个焦头烂额。
方海的态度很强硬,说:“总之我姑娘上学的地方,绝对不能有这样的人。”
这可是全市最好的高中,陈父不知道花多少力气才把儿子塞进来,深恨他不成器,然而人总要低头,端看方家的态度就知道有多宝贝这个女儿,又看孩子手上都打石膏,说:“不行,我儿子读书要紧呢。”
苗苗适时从妈妈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