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满眼淡漠,眼皮子都不撩,“定远侯将东西拿回去吧,以后别来东宫了,不然事情传出去,惹了闲话可不好。”
沉默一阵,贺怀翎在他身前蹲下,拉过他一只手,不待祝云璟动气,盯着他的眼睛,沉声问:“殿下,臣又得罪您了吗?”
祝云璟冷笑:“你做过什么,需要孤提醒你?”
“臣做过什么?”
贺怀翎神色坦然,仿佛他当真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都未做过。
祝云璟冲东宫大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:“滚。”
贺怀翎不动,只目光沉沉地看着他,短暂的僵持后,他轻捏了捏祝云璟的手,起身告退:“殿下不想见臣,臣走就是了,殿下您多保重身体。”
他今日来,本就是因为听闻祝云璟又病了,担心之下才想来看看他,好在祝云璟面色虽苍白,并未如外头传闻中那般一病不起。
待贺怀翎的身影远去,祝云璟才捂着肚子倒回榻里,额头渗出冷汗,恨得咬牙切齿。
贺怀翎在东宫外站了片刻,回想先前祝云璟看向自己时的那个眼神,心头有些微的钝痛,无声一叹。
下午,祝云瑄来了东宫探望祝云璟。
回宫之后,祝云瑄几乎每日都会来一趟东宫,但祝云璟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