蕾姐抄起一包纸巾就扔了过来：“不被骂几句蹭热度浑身不舒服是不是！”
“互利互惠的事，”程渥笑嘻嘻地，“哪能说蹭热度呢！”
“人大导也不差你们这点流量的宣传。想吃什么自己点。”蕾姐把手机递给陈时晏，让她们自己点外卖。
“唉——”陈司姳叹口气，“怎么感觉我们现在，跟谁站一起凑一块，都是在蹭人家热度呢？”
陆以瑟把蕾姐手机递给她，“本质还是糊呗。”
第二天，糊糊女团Coral 9在FM场地后台，遇到了还没调试完设备的《小城二三》剧组工作人员。
更让她们难以置信的是，杨诚导演居然还亲自跟过来现场了。
“我本来说早来一会儿，可以碰上他们剧组比较能说得上话的工作人员，给他们留个好印象，说不定以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……”陆以瑟躲在后边小声说话，“没想到大导演也在场啊。”
“看来杨诚导演真的很重视他的第一部 电视剧作品。”陈司姳的声音放得更轻了，“看来是我们赚到了。”
“赚大了，甚至想过去要个签名。”吕季初跃跃欲试，“我妈好喜欢他的电影。”
蕾姐悄悄出现在她们身后，一只手搭在吕季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