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以瑟喂她一口橘子, “这次轮班导师, 好像就你、我和程渥三个。”
“季初不去吗？”最近吕季初都不住在别墅, 陈司姳也没机会问她。
“她去面试一个唱歌综艺过了，就把这边选秀推了。”
“也不错，术业有专攻，她唱歌本来就很好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的陈司姳，转过头心里又凉了几分。
虽然去了唱歌综艺，但是一定会被嘲原来Coral 9的vocal水平就这啊，根本拿不出手。
没办法，绝大部分选秀团vocal担基本就是团内够用，拉出去跟专业的没法比。再说了，选秀的赛制和修音注定vocal担很难有出头之日，几乎年年内定vocal担，其他人唱得再好，隔着修音和剧本，也吸不到粉，爬不上去。
“对了，”陆以瑟突然想到什么，“那个唱歌综艺，有我们的熟人，”
“还有谁去了？”陈司姳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。
“方贝贝。”
听到陆以瑟口中的名字，陈司姳猛地一愣。
啊这，方贝贝也去？
赛时吕季初给原本的皇族方贝贝抬轿洗脚的情形仿佛就在昨天，没想到两个人又要同台竞技。
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