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怀里的人先摇摇晃晃地支起脑袋,轻踹了池沂舟一脚:“不用你来。”
    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,容拾也插不上嘴,很快池沂舟就把人哄好了。
    她刚才就是白担心,走的时候人家小两口已经在又搂又抱了。
    海城的夏夜温度低,她穿得少,也没在橙园门口多待,看到池沂舟把人领走,也就是嘱咐几句类似于“以后别惹她生气”这样的话,就匆匆上车了。
    前排的林璐问她是不是要直接回尚景,沉思了几秒后,容拾摇摇头:“回公司。”
    街道上车来车往,路过商场时,卖小吃的推车一排排整齐摆着,烟火气浓重。
    容拾还记得刚来祁氏那一年,她从最底层的销售做起,一个人住在只有十几平米的地下室,房东是个很尖酸刻薄的中年男人。
    每个月的各种费用一秒钟都不能拖,那时候她只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,根本不敢跟社会上的男人硬碰硬。
    在公司里对着领导客户,受了委屈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,回到地下室后,每月还会被这个房东冷言相待。
    做销售,天南海北的跑,陪领导应酬,给客户敬酒,胃病就是那个时候作息不规律才得的。
    喝了吐,吐了又继续回桌,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