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他肯定不会比你忙。”
还没等容拾说什么,老祁总就又开口,语气里都是关心:“你呢,中秋节回家了吗?”
她一愣,吐出一个“没”字。
容拾不爱说自己家里的事,但老人也能想得到,当年要不是走投无路,她也不会来自己的公司,容拾在某种意义上没有家了。
她的指尖被掐红,火辣辣的疼,中秋当天她收到了容言的消息祝福和舅舅寄来的月饼,礼盒至今还放在家里未拆封。
团圆的节日,她在公司里加班到凌晨三点,楼外的烟花一直在夜空绽放。
容拾咬了咬下嘴唇,声音沉静,听着没有一丝情绪:“如今公司的事多,那天碰巧加班了。”
下一秒,医生和护士从外面敲门进来,例行查房。
老祁总听见那边有陌生人的声音,几个人的谈话内容基本都是关于体温和身体各项指标的。
“生病了?”
等到医护人员出去后,容拾才继续“嗯”了一下,她掀开被子,打算去窗边晒一会太阳。
窗前有一颗很大的枫树,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漏进来,不规律的图形印在她身上。
老祁总:“累了就给自己休个假,事都让你做了要底下的人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