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走进去,弯弯绕绕地进了一个房间,阴森的气氛充斥在周围,这种地方,连墙面都是凉的,刺骨钻人的悲伤席卷而来。
容拾看到躺在不远处的外公,他闭着双眼,白布整齐地包裹住全身,端详安宁。
还记得外婆去世那年,也是这样的白布,容拾在她面前跪了很久。
如今,点滴的悲伤被压在冷静下面,她抬着头,没多说一句话。
单薄的感情和以前的记忆冲击而来,容拾神情淡然,就静站在一边,眼神没离开,嘴唇却张不开。
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和外公的交流越来越少,最后变成了沉默。
随着外公越来越过分的行为和对她的漠不关心,容拾已经有些累了。
旁边的蒋鹤野拉了一下她的手,很轻,却让人安心。
舅舅在旁边掉了两滴眼泪,情绪尽量收住,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,眼里泛酸,出太平间的时候,他打发这群孩子回去。
容言跟局里请了一周的假,他是老爷子的亲孙子,后续还要有一群亲戚要应付。
“小拾也先回去吧。”舅舅给蒋鹤野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把人带走,这些天蒋鹤野总来医院,舅舅也仔细观察过,发现这孩子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