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鹤野拍了几张照片给容拾发过去,吃过饺子后,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传来,家里的电视放着春晚,蒋父和蒋母看得认真。
几个小品过后,蒋鹤野回了房间,余光扫过墙上的挂钟,接近零点。
他的指尖落到通讯录的一串电话号码上,拨通后那边传来清冷熟悉的声音,容拾先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在干嘛?”蒋鹤野的手机贴在耳边,走到阳台旁边,一个烟花“蹭”地升空又坠落。
“刚吃完饺子,在看春晚。”容拾本来坐在沙发上,接到电话后起身去了二楼。
环境一瞬间变得安静,她想听清蒋鹤野说得每一个字。
“你呢?”她反问。
“在想你。”蒋鹤野从兜里掏出烟盒,几秒后又放下,深吸了口气,嗓音低沉:“阿拾,明年我一定要带你回家。”
容拾一怔,随即道:“好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隔着层窗台,外面热闹个不停,零点钟声敲响,又是崭新的开始。
伴随着升腾的烟花,喧闹的鞭炮和拖着长音的钟声,蒋鹤野认认真真地开口:“新年快乐。”
在这之后,人们往往会给它一个更高层次的祝福……
蒋鹤野顿了两秒,再次开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