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鹤野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。
他的手依旧轻轻游离在容拾的腰腹边缘,攥着衣带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,声音里带了几分克制和迷乱,“阿拾,想跟我睡吗?”
话毕,他的尾音飘飘荡荡传进有心人的耳中,一字一句都是露骨且致命的诱惑。
容拾缄口无言,只是又伸手解了他一个扣子,四目相对,她收着声,缓缓吐出一个“嗯”字。
安静又绵长的夜晚,灯光打出的人影交叠,云朝雨暮……
……
第二天是初二,两个人都休假在家。
容拾醒过来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,她抓了两下头发,腰腿之间一阵泛麻。
她的脖子和锁骨乃至腰上都是痕迹,至于昨晚是几点睡的,容拾压根没有印象,她揉着太阳穴,裹着浴袍打算去冲个澡,一起身,腿上的疼痛感更明显。
想着蒋鹤野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早起的?
她已经要散架了……
然而一个没站稳,她倒了一下,落入了温暖的怀抱,蒋鹤野把人打横抱起,紧抿着唇走到浴室。
容拾顺势环住他的脖颈,整个身体都压在他怀里。
蒋鹤野把她放进浴缸里,手指摸了摸容拾的上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