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的,我又不怕疼。”蒋鹤野心疼地抬起她的下巴,左看右看了好几眼。
刚开始亲也不让亲,就死咬着自己。
容拾笑笑,想推他出去,“但是真的挺疼。”
她是个什么都喜欢委屈自己的人,连这种最不应该理智的情况下,容拾也能尚留一丝清醒。
蒋鹤野帮她调好了水温才下楼做早餐,容拾把浴袍一脱站到镜子前,大大小小的痕迹落了全身,刚才看不到后面,现在一回头才发现后背那对蝴蝶骨简直是重灾区。
蒋鹤野好像特别喜欢碰这个地方,细细密密的红色落了一排。
水温刚好,她把自己泡进浴缸里,缓解着一晚的疲惫,出浴的时候带着层层叠起的雾气,她穿着干净的睡衣一步步往楼下走。
早餐摆在饭桌上,蒋鹤野在一边看文件,听到声音后抬头,视线交叠,容拾扯了扯衣领试图遮盖住脖子上的印迹。
幸好是碰到了过年放假的时候,这要是去上班,容拾估计要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,只露一颗脑袋出来。
回过神后,蒋鹤野已经帮她拉开餐桌前的椅子,她清清嗓咳了两声走过去坐下。
蒋鹤野帮她盛了一碗红枣粥,容拾抿了一小口,还有些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