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柔气,动作有点娘娘腔。可是现在看这个家伙给自己正骨的动作,那简直就是爷们儿中的爷们儿,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像他这样镇定,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他这样能一声不吭的给自己接骨的。
“这么熟练,从前经常做吗?”寒月乔也坐到了寒繁花身边的大石头上,像是唠嗑一样的问道。
“那是当然,自小就已经习惯了,别说是给自己接骨,就算是断骨,我也知道要怎么办。”寒繁花略带一丝自嘲,略带一丝骄傲的回答。
说完,寒繁花也不给寒月乔继续深究的机会,指着寒月乔脸上刚刚涂抹的药膏,揶揄着对寒月乔道:“你真的挺能耐的,还能够准备好解毒的药膏,要不是你涂抹的及时,现在你的脸就已经都烂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这毒药会让我怎么样?”寒月乔怀疑的目光从寒繁花的身上扫过,就像雷达一样,没有错过寒繁花脸上丝毫的异样。
寒繁花哼笑了一声,忽然伸手,像女子撒娇的那样,扭捏的打了寒月乔的胳膊一下。
“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,我知道有人想要给你们母子设陷阱,自己故意来到这里,给你们通风报信,结果你非但没有感激,还要怀疑我才是设下陷阱的凶手,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跟你通风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