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容冷酷地看着过往的人,时不时地还偷眼从门缝向着屋子里看看。
    屋子里,寒月乔已经打开了慕容家兄妹送过来的金缕线,毫毛针,穿针引线一番之后,就将东西暂时放在了一旁。目光落到了凌光洲的身上。
    “我现在给你用一些麻药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疼,然后你就能亲眼看见自己的伤口再次被揭开,血肉一点点被翻找挪动,最后将里面的经脉和血络通通连贯起来……”
    寒月乔只是如此说着,凌光洲就已经听得面色苍白如纸,冷汗涔涔而下。
    “寒姑娘,你从前做过这样的治疗?”
    “我管这个叫手术,不过我是第一次做,你很幸运,是第一人!”寒月乔牵起起唇角,冲着凌光洲优雅自信的一笑。
    凌光洲则是咧了咧嘴,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    看得出凌光洲有一些胆怯,寒月乔却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,在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给他打好了麻醉。
    须臾,寒月乔手起刀落,切开了凌光洲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。
    凌光洲立刻叫唤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啊啊啊啊!”
    “你觉得疼吗?”寒月乔有些诧异的问。
    “不疼啊!”躺在床上的凌光洲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