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难吃的东西,你吃完了就可以了。”
    我去!
    寒月乔听见北堂夜泫这句话,顿时又有了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。
    谁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的?她跟他这辈子可能都解不开了!
    夜,寂静无声。
    月,时隐时现。
    窗外,依稀能够听见树梢上的知了在寂寞鸣唱。
    寒月乔在自己的房间躺着,就伴随着这规律的知了蝉叫声渐渐入眠,直到那蝉叫毫无预兆的噶然而止,寒月乔才陡然一惊,睁开了眼。
    目光转向窗口的方向,就看见那薄薄的窗户纸外,印着一道黑漆漆的人影子。
    寒月乔住的可是客栈的二楼!
    能在她窗户口上凌空停泊这么久的,肯定不是人了。
    寒月乔明明已经感觉到危险近在眉睫,却没有起身,反而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缓缓地合上了眼。
    等待了须臾,终于听见了推窗的吱啦声。除此之外,竟然再没有别的声音。
    窗户口那如流水般缓缓倾倒进来的黑影,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寒月乔的床边,摇曳着她那没有具体形状的黑色触角,慢慢的靠近寒月乔的脸庞。
    就在即将触及寒月乔的唇边之时,一道锋利的刀光在屋中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