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样一天比一天滑稽的样子。”
    见北堂夜泫诸多抱怨,寒月乔便将伤药和纱布往桌上一摊。
    “不喜欢我给你包扎伤口,那就不要来找我了,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,好歹我现在也是皇帝御封的正四品云麾使,过半个月之后就要走马上任了,哪里有空天天坐在这里给你包扎伤口?”
    “那你就有空彻夜不眠的守在这个人的身边,看他睡觉?”北堂夜泫将目光偏向凌光宇,那阴沉的脸色和眼神,就像要直接将凌光宇弄死一样。
    实际上寒月乔还真怕北堂夜泫干出这事儿。
    可是……
    北堂夜泫这样敌视凌光宇的态度是怎么来的?明明之前和凌光宇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呀!
    寒月乔想不透,只能尽可能清楚地跟北堂夜泫解释。
    “没办法,谁叫他身上的伤是我捅的,人证物证俱在,他要是死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,整个寒王府都要跟着倒霉。”
    “你捅的?”北堂夜泫吃惊的看着寒月乔。
    看着看着,北堂夜泫脸上不悦的神情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忍俊不禁的神情。
    “你竟然还笑?你这就是幸灾乐祸吗?”寒月乔瞪大了眼睛,气鼓鼓的质问。
    北堂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