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气了!”
说完这句话,寒月乔才第一次低头看她案台前放着的东西。上面都是一些胭脂俗粉才喜欢的小玩意,对于寒月乔来说,压根连拿起来的欲望都没有。
想了半天,寒月乔干脆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,然后就着这个案台开始雕刻起来。
“沙沙沙沙!”
匕首的寒芒陡然之间,一片片木屑从案台上掉落下来,随着寒月乔手腕的动作,可以看见那原本普普通通的案台上面很快露出了精致的花纹。
这些花纹还不是浮于表面,而是有深有浅,活灵活现。在牡丹花上,甚至还有一条几乎要飞跃出来的鲤鱼。这样的刀功简直是惊世骇俗,令人称奇。
不过这还不是寒月乔拿来炫耀的部分,而是在那些准备不投寒月乔木牌,直接路过寒月乔的半兽人的面前,寒月乔会故意把匕首挥来舞去,匕首的寒芒就在那些半兽人的眼前闪来闪去。一会儿会让半兽人掉下一段腰带,一会儿让半兽人的衣服落下一片衣袂,甚至还让半兽人的皮毛掉下来几缕。
只要没有放下腰牌的,就被寒月乔如此“伺候”着,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明白了寒月乔的意图,纷纷放下了他们手中的木牌。
大有一种“此山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打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