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母亲的要求下,她混混沌沌地跟在那个人的脚步后,绝不能落后于他。
那段日子里,生活好像没有光。在被逼得最紧的日子里,她感觉自己唯一的,仅剩的有思想的灵魂也要被他们抽空,她似乎快要成为那个人完完整整的复制品。
不好受,那种日子。
女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好的,学姐。”
她们还要去甜品店,再和季清和说了几句便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几人继续往回家的道路上走。
行至一半,付可今忽然看着远处的黑夜说,“明天如果天气好,烟花秀好像会按常举行。晚上七点,你们来吗?”
她看向白嘉树和季清和。
江城是全国闻名的花炮之乡,每逢节假庆典江城政府必在城中举办华丽的烟花秀庆祝。春节的烟花秀定在农历大年初六,便是明天。
季清和点头,“好啊。”
白嘉树顿了顿,说:“明天我要回禾城了。”
政府告示,暴雪渐停,机场和高铁将在明日逐步恢复运行。
季清和微不可察地愣了下。
付可今觉得可惜:“可以改签啊!白总你看完烟花再走,江城的烟花很漂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