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可今接过咕噜咕噜喝一大口,转头又看见地毯上大张的行李箱,惊讶问:“你也要走了吗?”
“嗯,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季清和正在收拾着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,一股脑通通塞进化妆袋里。
付可今想到接下来的几天江城又只剩下她和符远南,只感无聊和孤寂,仰躺在沙发,惆怅地说:“你们怎么都走了。”
想到之前几人一起热闹聚一起场景,对比之后可预料的冷冷清清,便觉得无趣。
付可今那声“你们”令季清和整理行李的手一顿。
默了默,她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声:“白嘉树今天走的?”
付可今没发现她的异常,大喇喇掰着矮几上的青柚,点点头,边回她:“今天下午走的,他本来昨天就要走,奈何航线没开通。”又说:“他们公司一堆事等着他,再说他这个年三分之二都没在家,家里也记挂着他。”
季清和哦了声,没再说话,低头整理床上的行李。
付可今接着说起昨晚的烟花:“你没去真是可惜,好漂亮,好壮观。”如果不是因为和符远南吵架,她以往这时日都在禾城的家里。自结婚后她已有很久没现场看过江城的烟花,此次一看,恍若青春回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