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地看向白嘉树。这刻的灯光昏暗低沉,她的眼神却灼灼。
白嘉树挑眉,从容地与她对视上。
没人说话。
空间沉默了几秒后,季清和看着他,冷冷地吐出两字。
“幼稚。”
她为他此番举止下了标签。
摆出这样的大的阵仗,就是为了看她演这样的戏。二十八岁的人了,比起五年前竟然一点都没成长。
早知是这样的一出戏,去年曼曼和她说这部电影的邀约时她就该认真听剧情梗概,便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。
想起那些台词,季清和又说了一句:
“小学鸡。”
白嘉树:“………”
顶端坏了路灯,在他们谈话间忽然又明亮。
借着老旧的黄灯与天上的明月,彼此的脸在各自的眼中更加清晰,时间仿若都因此拉长。
而季清和在这一瞬,脑海里倏忽间浮出剧本中那句台词。
“我还是很爱你,分开后的每一秒都没有忘记过你。”
幼稚。
他真幼稚。
她莫名意绪烦乱,收回眼,摁亮手中的打火机,将指间的烟点燃。
恰时,白嘉树的手机铃声忽地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