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。
在有关季清和的事情上,他已经习惯了失望。
所以此时心情并未有太大波动,淡然地一如往常。但眼神却还停留在那片人群中,像被定住。
“嘉树哥。”
文纤纤的声音将他拉回。
他看她:“怎么了?”
文纤纤很少看见白嘉树会这样反常地出神,她也愣了愣。好几秒后,才开口:“我说,我先走了,等会儿要拍戏了。”
白嘉树点点头:“好,那我也先回去了。”
文纤纤笑:“注意安全。”
白嘉树嗯了声。
&
戏剧快要开拍,但季清和不知为何一直定不下心。剧本上的字像是飘的,一字字踩在她的思绪上,心情也越来越浮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