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前女友的脑子给淋坏了。
进到房间后,白嘉树让季清和坐在沙发上,自己去给她倒水。踏足到他的地盘, 季清和终于肯松开走,放他走去十米外的厨房。
水递给她,看她捧着温吞吞喝着。不一会儿又转身,前去给她拿毛巾,用温水拧干,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,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与污渍。
只是脸还了干净,但她还是很狼狈,这湿答答的一身。
季清和也发现了。
她身上百分百被浸透的衣服,很快沾湿了他家价值不菲的软沙发。深蓝的的布料被氲出一团暗色,双脚边的木地板上都有水,她行走过的路更是凌乱不堪。她带着歉意问:“浴室在哪里?”
白嘉树带着她去浴室,递给她干净的毛巾,与换洗衣服。
“暂时委屈你,穿我的睡衣。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。”可能是觉得季清和会嫌弃或是不愿,他说:“我会让助理尽快送一套新的衣服来。”
说完,他便关上了门。
木门不隔音,季清和调水温时,隐约能听见白嘉树讲电话的声音。不太真切,但从那断断续续传来的话语里,季清和听出白嘉树是在报自己的尺码。
不同于街上雨水的冰冷,此时花洒朝她落下的是温热舒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