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病?不要命了。
可季清和完全忽略他的话,执着且毫不畏惧步伐走到他面前。两眼相望间,她的手伸出,贴上白嘉树的前额。
这动作来得突然,白嘉树因为过分惊讶而忘记要反抗。他的神经集中在额头,感受着她冰凉的手传来的温度,自己的身躯僵硬地贴在背后的白墙上。
相较白嘉树紧张的神经,季清和的表现明显更自然些。尤其是发现他并未如自己所预想的高烧后,她眉间隐蕴的忧虑渐渐散开。
还好还好,没有发烧,“非典”排除50%。
季清和放下手时,白嘉树才回过神来。如今被她的脚步逼着,紧贴着墙的姿势着实狼狈,他总觉得自己被她非礼,面色铁青。
白嘉树冷着神色,准备下逐客令,但话还未出口,却又再一次被季清和抢先提问:“你去医院做过检查吗?”
白嘉树一顿,后眼神阴恻恻地看向她。
“前天去的,我已被确诊sars。”
季清和听后的表情并未如白嘉树所预想般震惊,无措,反而她面色很平静,十分平静。
她面无表情地盯他看了好一会儿,而后不知为何,忽然像放下大石般如释重负地笑了。
白嘉树气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