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,那一定是这坏女人往粥里加罂粟。
边想, 他边将碗碟放入洗碗机时,偶然听见坏女人打电话的声音。
“…帮我把之后一个星期工作都推掉。”
“有一些要紧的事。”
白嘉树顿在原地, 他只知道季清和中邪,却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“要紧的事”。
季清和出来时,白嘉树正斜斜倚在房门遍, 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她的脸。他面无情绪,但细看又有带着审视的沉静。
“怎么了?”她不懂这阵仗的来由。
他盯着她很久,眸光晦暗不明。
“我才知道你是一个‘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’的人。”
以前竟不知她有这样的好品质。
季清和乍一听时还不懂白嘉树的话,转念一想, 明了了,她笑了下。“你以为我这几天做得都是在报恩?
“不然呢?”
除此之外,难以解释自从那场大雨里他将她捡回家后,季清和一系列中邪行为。为他送粥, 为他推掉她最重要的工作, 哪怕是以前与她相恋的白嘉树也没有过这种好待遇。
她也盯了他看了会儿,半响后告诉他:“我是在讨好你。”
这次换成他面露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