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临睡前,季清和在房门前叫住白嘉树。他转头,见她端着温水和药丸朝她走来。下巴抬了抬,指着一边的壁钟,提醒他:“吃药。”
自她住进来后,他被押着一日三次准时吞药丸。多得她的严格执行吃药准则,他拖延许久的风寒即将痊愈。药丸随着温水服进,白嘉树在心中算,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吃药。
“你有没有话要问我?”
瓷杯喝到见底时,他听见一直沉默的季清和突然的提问。
没来由的提问令白嘉树不明她话中隐意,想了一圈,他侧头看向她,问了句:“你今早煮的粥是不是放多了糖?”
季清和一愣,略显迟缓地点点头。
诚实回答:“可能多放了两三四勺。”
两三四勺……?
他就知道让她进厨房必会祸害众生。
“明日起我来掌厨。”他剥夺她下厨房权利。
她对此并无异议,但却又看了一眼白嘉树,欲言又止的模样,最终没说出心里的话,静静道了句:“晚安。”便回身,迈步要进卧房。
步行至房门前,
这次换她被白嘉树突然地叫住。
“季清和。”
她偏头,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