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程临名字的黑色墓碑。
季清和甫一看见那血红的字体,泪水便没忍住从眼眶翻涌出来。
上次他站她面前时还是鲜活的,现在却只剩冰冷的名字。
白嘉树见着她哭,心里也不舒服,轻抚着她的肩膀安慰。季清和摇了摇头,说没事。
可哪里像没事。
白嘉树没说话,将怀里的向日葵递给她。季清和接过,走近程临的墓碑。那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,列在程云凯的前面。
她垂下头,滚烫的泪垂落在墓碑前。
“我来看你了。”
季清和轻声说着。
身侧夕阳西下,天边被浓郁又亮灿的金黄铺满,光拉长她清冷的影子。
季清和心中堆满了思绪,很多话想说,是这几天在禾城放空时的积累。
“以前真恨你,恨你的抛弃,恨你对我们母女的残忍,最恨的时候不是没诅咒过你,但如今看到你这样,我心里又难过得很。”她用手背抹掉泪,“如果一切都维持在我读初三前就好了,你那时候对我那样好,永远温柔好脾气。”谈到这,季清和扯出一抹苦笑:“而也是这样的你,在我拉着你的手求你不要走的时候,沉默着无情地将我挥开。”
季清和闭上眼,脑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