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有事’。”
“不要以为说些好听的话我就能消气。”
他嘴上这样说着,像并不买账,但心内已漾起一圈圈深深浅浅的涟漪。
“我是说实话。”她说,然后问他: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”她看向窗外,天空已翻起鱼肚白,朦朦胧胧的蓝色,再转头,有些担忧地问白嘉树:“糟糕,我昨晚没赴约伯父伯母是不是很生气?”
“你被送到医院的半个小时后,我来的。”说来很巧合,那时他刚结束一个会议,准备给下属打电话谈事宜时,却误拨给了季清和。电话很快被接通,却不是季清和的声音,而是她助理的,询问原由,这才得知季清和烧伤住院的消息,他慌张地迅速放下手头所有公务,飞奔来医院。
白嘉树没什么好气地看她,说:“是的,他们气死了,让我过来照顾好你,等你康复了再将你抓去给他们负荆请罪。”
“嗯,好的。”
季清和乖乖地点头,难得的顺从的样子。
她面容带着病中的憔悴,因为久未服水,嘴唇也干得起皮,种种模样都足够他心疼。不忍再责怪她,倒了杯水喂她喝下,问她:“我去给你买早饭?”声音都软了很多。
“好。”
他的手托着她的脸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