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被叫做生壶校区,这个天气冷,寒松独立,是写生的好去处。
宋砚背包很重,他背着已经走了一路,可上山的步伐和速度半点不减,如履平地。
边走边在给弥月打电话。
一直都显示无人接听。
打不通。
他眉头锁紧。
生壶山这么大,他也不知道弥月究竟在哪里,或者说,到底在不在。
不过越往上面走就越冷。
底下可能还有四五度,到山上海拔越高,越趋于零下。
到一块平地时,终于有点痕迹,看起来是一群人来过的迹象。
应该就是他们写生的地点。
宋砚看了一圈后,沿着路继续往上走。
走了不到五分钟,他突然看到地上落下一块橘色的丝巾。
宋砚一眼认了出来,这是弥月扎在马尾上的。
“弥月。”宋砚大声喊她的名字。
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喊她,明明是日日相处的人,可名字喊出来,竟然那么生疏。
前面路窄,下面是小陡坡,宋砚往下看了两眼,有一种预感,弥月就在附近。
他顺着陡坡慢慢下去,到一半时,就看到下面露出的衣角。
他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