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米的一段路,宋砚全程推着车子往上,到平地时,他才松开了手。
寒风凛冽,他却出汗了。
老人家回过头来,连连说“谢谢”。
“小伙子真是辛苦你了。”老人家一双手在这冬日里已经冻的皲裂,往口袋里揣了揣,拿出两个糖果,往宋砚手里塞。
“来,乖孩子吃糖。”
宋砚不想要,可奈不住老人家硬往他手里塞,他没办法,只能收下了。
“谢谢。”
老人家要离开,宋砚顿了下,又说:“天冷风大,您小心。”
确实,越到郊外的地方风越大,这路又不好走,确实要小心。
老人家离开后,宋砚看了眼导航,发现自己绕路了。
这导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说这里有一条小路,但明明没有,他回过头去走,又提示他要重新规划路线。
附近也没人,不然还能问路。
宋砚只能往回重新找路。
写着十五分钟的路程,他绕了快半个小时,才找到了校区的侧门。
他没给弥月发消息,直接进去了。
新校区还在建设中,宽阔空荡,一眼望过去,就只有几座孤零零的大楼,这个时候这个天气,学生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