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呢。
    “我们的孩子, 身上流着我们的血,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,会让不自觉就变得很亲近。”
    弥月说:“我们的孩子会和我一样,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,我从小就会好好教他,要最亲最爱爸爸, 我一定教的很好很好。”
    所以我们宋砚啊,不要再为这个难过了。
    “所以到底还要什么礼物呢?”又过了好久,弥月笑着问他。
    宋砚说的什么,弥月大概知道,可即使知道,她还是要问。
    昨天晚上宋砚拿了她的户口本,今天早上他给她提的包,然后把户口本放在了她的包里。
    出门的时候,他背了他从梨山带过来的旧包。
    宋砚想要什么?
    傻子都知道他想要什么。
    弥月牵住他的手,正经的告诉他:“再不去的话,民政局是不是要关门了?”
    人家也是有休息时间的,现在都快中午了。
    他之前送给过她戒指,忐忑的问她愿不愿意,弥月戴着戒指,亲了亲他的唇,告诉他愿意。
    结婚这件事,好像离他很近,又好像很远,即使她答应了,他还是会在生日之后的这一天,问她愿不愿意给他一个生日礼物。
    他仰望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