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误了,没什么好说的,我这次还是第一。你这么厉害,怎么还没毕业?”
    周善道一惊,江时烈大学肄业的事,是他不小心在家里说漏嘴,对此深感遗憾。女儿堂而皇之地把事情捅破,分明拆江时烈台,不给父亲面子,这家教真丢人。周善道这时候有点意识到自己平日过于放纵周以汀,才会让她养成这般无法无天的个性,正要教育她,江时烈拦住他,一点不在意,还很欣赏地夸她:“这么厉害,我高中的时候可考不了第一,高考运气好罢了。还是娇娇有骨气,等你高考好消息,你要是考上了北大,我到时送你个礼物。”
    他开口接了一句,声音低沉,没有藏住笑意,说得人心里痒痒的,火不起来,又有些恼。
    骨!你!头!个!气!
    这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。
    周以汀脸色很臭,娇娇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叫的小名,这人太不上道,非要厚着脸皮乱攀关系。
    “只有我爸妈能叫我娇娇。”她不想给他面子,直言道,“谁说我要考北大了,你管得着吗?”
    江时烈并不意外,他叫这个名,是故意逗小姑娘的,果然不出所料,一说出口,小姑娘全身的毛都炸了。
    周善道被搞懵了:“你自己不是说要考北大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