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杀出了一条血路。
一切似乎要好起来了,江时烈从机场回家的路上,默默地想着。
自上次充当了一回叔叔后,他连轴转了三场比赛,再次回家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。这期间,周以汀那边没再找他。他不是没怀疑过周以汀关于家里亲戚的说法,他私下给周以汀的舅妈打了电话,但没人接,于是他又给她舅舅打了电话,那头接起后,背景很嘈杂,像是在一片什么工地上,他说两句,那头要反应半天,最后那头不耐烦了,嚷嚷了句:我这忙着呢,你别去找小汀麻烦,听见没。
然后好像被人叫走,就挂了。
江时烈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每家都有自己的难处,要说周以汀舅舅一家弃养虐待,依着小祖宗这个性,不像是吃得了亏的主,很大程度,应该是双方都不太愿意介入对方的生活。
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,反正周以汀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,江时烈自然不会主动给自己找麻烦。
可他这个临时工叔叔一次性演完结束,他的小老弟上了心,时不时给他发消息。
“哥,我帮你观察了下,这两天很安稳,没再闹事。”
谢江这小子贼得很,那天遇到他后,旁敲侧击地来打探他的情况。这个小老弟对他早早出社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