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看她好像,挺依赖你的。”
    谢江这段时间经常关注周以汀,又跟哥走得近,两边的动态他都看在眼里,在他看来,不管怎么说,烈哥作为车队负责人,是要对周以汀父母的死负责的,他也偷偷跟老妈打听过,江时烈为了赔偿周家,几乎拿出了全部身家,甚至找人借了一大笔钱,用倾家荡产都不为过,从法律角度上说,双方已经把帐算清楚了。
    周以汀一而再地找江时烈,江时烈其实可以拒绝,不拒绝,是从人性道德角度考虑,照顾遇难家属的情绪,但这并不是道德绑架的理由。她有其他亲属,也有补偿金和财产,并且马上就要成年了,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,江时烈没有义务对周以汀后面的生活负责。
    江时烈觉得这话太可笑了,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懂个什么呀。
    周以汀压根不是依赖他,而是想要折磨他。
    江时烈收好打火机,升起一半车窗:“走了,别瞎琢磨,她的事,你当作不知道,别管了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    谢江知道他这个表哥个性强,他拿好的主意,没人能说得动他。
    车上,江时烈点开刚才杜孑宇发过来的定位,准备过去,杜孑宇也正好发来微信。
    宇宙就是我:喂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