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,就连他那臭脾气,在小姑娘眼里,都是魅力。
    只不过,江时烈本人在男女一事上并不热衷,倒不是不想谈,就是没遇到喜欢的,也没那么多时间,好像他整颗心都在赛道上,有人调侃,烈小爷后半辈子打算娶赛道为妻了。
    对此,烈小爷不置可否。
    随即,江时烈不婚主义得传言不胫而走。
    不少人都暗暗喜欢打探他这方面的情况,八卦之心,人皆有之。
    “结婚,你准备结婚吗,不是不婚吗?”
    越说越离谱,江时烈一脚踹开连天和白陶两个狗友,丢过去一个不耐的眼神:“喝这么多,还堵不上你们的嘴?”
    他下意识朝周以汀那边看去,心道,这帮兔崽子可别提什么十八禁的话。
    “烈小爷,你脸长这样,不用浪费啊。”
    江时烈无奈:“你们一个个这么操心我婚事干嘛,老子今年才二十五。”
    “二十五还不找?你是哪里有问题?”
    江时烈自然不会回答这种无脑问题,他歪着头,一改刚才佛系懒散的模样,掀起眼帘,漆黑的眸子里哪里有半点醉意,倒是有几分他上赛场前的邪乎劲。那人顿时酒醒了大半,可还没来得及求饶,江时烈边上两人猛地把他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