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日子,她没有纠结过,江时烈手里头那张牌到底是不是黑桃K。
    反倒是分开以后,她竟梦到这个场景,在梦里面,她死命睁着眼睛想要去看他手里那张牌,但那牌到最后凭空消失在梦里。
    醒来后,周以汀重新回忆牌局,怎么推算,都觉得江时烈手里就是黑桃K,错不了。
    她没赢。
    是他让她赢了。
    可这都没什么意义了,无论那张牌是不是黑桃K,江时烈不会再对她说:我输了。
    莫非见周以汀双目无神地发起呆来,轻轻推了她一把:“你说的是那次斗地主?”
    周以汀被惊醒,表情空了一拍,才慢慢点了点头,可又马上说:“算了,都过去了,你估计也不记得了。”
    莫非见她没什么血色的脸,欲言又止。
    周以汀没看到她的神情,接着说:“好了,我是有些事要问你。”
    莫非彻底扯掉头上的毛巾,短发凌乱地呲着,她随手扒了下,露出干净帅气的脸庞,拿眼神示意周以汀继续说。
    周以汀吸了口气,单刀直入:“我前天见到我们队老板了,你知道是谁吗?”
    莫非是个表情很少的人,就连有一次比赛翻车,她被救出来的时候,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