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有点瘸。
    但杜孑宇吓得立马不敢开口。
    “你那都是些什么?拿过来。”
    他冲吧台那一袋子早餐抬下巴。
    杜孑宇知道他这是不打算继续谈这事的意思,可他知道江时烈是个什么样的人,他可是天之骄子,自尊心比谁都强,要真无所谓了,能说出“老子养的人,跟人跑了”这种话?江时烈心里头要真云淡风轻,时过境迁,杜孑宇第一个把舌头咬下来,算他白费口舌。
    可他太冷静了,冷静过头了,摸不透他要干什么。
    杜孑宇把一盒生煎递过去,他不打算就此打住:“我这两天仔细想了想,还是后悔录取了她。大家这些年桥归桥路归路,现在就在眼皮子底下,天天膈应。找个理由开了她,我来做这个恶人,成不?”
    江时烈不吭声,拿着筷子挑了个底部烤得最焦的吃上。
    杜孑宇在他另一边坐下,看着他沉默地吃着。
    江时烈一连吃下三只后,语速很慢地开口道:“我没什么想法。”
    杜孑宇没马上回嘴,不清楚他这句没什么想法,是对他的提议没什么想法,还是对那个人没什么想法。
    “有烟吗?”江时烈突然来了句。
    他很久不抽烟,家里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