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孑宇:“你这规矩没学到位,什么都得从主位开始。”
周以汀正好拿着酒瓶,走到江时烈位置旁,啤酒是冰的,玻璃瓶身挺凉的,也没凉过她的指尖。
这个角度,正好能从上至下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鼻梁骨稍稍突起的一块,她玩过他的鼻梁,还打趣说,人家是在鼻梁上滑滑梯,你这是在山道上赛车,非得搞个山头增加难度。
他这面相,鼻梁定了调,帅,也傲。
二十五岁的江时烈英俊夺目,三十一岁的江时烈依然英俊,但他的气质变得很沉,像是宝石回到了被打磨前的硬壳里,就这样,一身的光芒,都被收敛起来。
周以汀不敢多看,侧过身,小心避开他的身体,轻轻将啤酒瓶放在他的手边。
犹豫了半秒,她再次小心地避开他的身体,重新拿起酒瓶,替他往空杯倒满酒。
淡金色的液体缓缓上升,白色浮沫慢慢堆积。
她感觉到他的目光,一直落在她的手上。
她必须非常专注,控制手上的力道,掩饰掉指间的颤抖。
泡沫起得快,她稍停了会,等泡沫下去些,再慢慢倒酒,最终贴着杯口,倒得刚刚好。
就在她快要放好酒瓶的时